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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简生活:把时间放在重要的事上

博主汐沫在经历一年多“断、舍、离”后改造的家

    将家中超过一年不用的物品丢弃或者捐赠、不买不需要的物品、不囤东西、精简出门行头、精简银行卡、删除手机中无用的APP、专注只做一件事……北京青年报记者注意到,几年来,随着时代的发展,不少人已经从当初“囤货”生活中走出,并开始了“断、舍、离”“极简主义”生活。

    潮流档案

    “极简主义”生活到底是什么?它并不是将家里扔得一无所有,也并不是完全不购入任何新的物品,而是将一切简单化。就像英国作家弗格斯·奥康奈尔在《极简主义》中提到,所谓的极简,就是简化繁重的工作事务和日常生活。日本作家山下英子在《断舍离》一书中也对极简生活进行了诠释:“要毫不犹豫地把那些不必需、不合适、令人不舒服的东西统统舍弃,并切断对它们的眷恋。断、舍、离就是通过减法来解决问题,就是通过反复进行选择,逐渐喜欢上自己,然后创造出更优秀的自己,可以把这个看成是自己的重获新生。”

    学生小鱼

    比起物质更追求内心极简

    近年来,在豆瓣、知乎、B站等网络平台中不乏分享“极简主义”生活的文章和视频,“极简主义”成了一股热潮。

    两年前,学生小鱼(化名)在知乎上和网友们分享了自己五年极简生活的感悟。在这五年里,小鱼的极简生活并非一帆风顺,但她依然感受到了极简生活为她带来的影响。

    在帖子中,小鱼说,最初上大学的时候,她每个月的生活费在1000元到1500元之间。后来做了家教,钱变多了,每个月的花费也增加到了1500元到3000元之间。物品逐渐增多,让小鱼难以保持极简。

    经过一个学期的“繁乱”后,小鱼重新整理了心情,恢复了极简生活。她重新打扫了宿舍,扔掉了没用的东西。除了去上课、做作业、做家教,周末去图书馆看一整天书外,她还养成了晨跑的习惯。

    此后的日子里,小鱼因为出国、社交关系的转变,让她对“极简主义”又有了不同的理解和领悟。她精简了交际关系,把时间、精力放在了重要的事情上,意识到身边有正能量的朋友会持续不断地带来积极的影响。毕业的时候,小鱼清掉了很多物品,清掉之后她的行李用一个行李箱和背包就能装完了。

    虽然如此,小鱼说,她还是保持着对世界的好奇,能接受新事物新观点,认为平淡的生活才是日常。

    与小鱼类似在校期间就过起“极简主义”生活的还有时予(化名)。时予说,她的生活并非标准意义的“极简主义”生活,“我觉得对于很多过‘极简主义’生活的人来说我的东西过多,但是,我只买我需要的就可以了。我认为‘极简主义’它并没有一个硬性标准一定要怎样,更多的我觉得它带给我的是内心的‘极简’。”时予说。

    “北漂”商女士

    极简是“另一种拥有”

    两年前,做了几年“北漂”的商女士终于在北京有了自己的房子,但是因为资金有限,房子的面积并不大,搬家的时候,商女士迫不得已扔掉了许多东西。“扔的时候挺心疼的,但是也有点爽。”让商女士没有想到的是,看着东西变少的家,她的心情格外舒畅,于是,她开始有意戒掉“买买买”的习惯,尝试“断、舍、离”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‘极简’不是一无所有,而是另一种拥有。”商女士告诉北青报记者。

    商女士说,在最初期,她也会控制不住消费,“毕竟刚搬了新家,感觉什么都要购置。”但慢慢地,商女士发现,有些东西放进购物车不立即结账,过个两三天再看就会发现,真的没必要买,也就放弃了,现在她只会买有需要的东西,这也让她体会到了“拥有”的快感。

    从开始少买或者不买新的东西,到后来,商女士有意识地清理掉无用的东西。“我家里之前有一些上学时候买的衣服,或者人家送的东西,有的是觉得有纪念意义的,有的是觉得价格比较贵舍不得扔,但后来我一想,这些东西我都很多年不用了,以后也肯定不会用,放在那里只能落灰,不如扔掉或者卖了。”商女士说。

    在商女士过“极简主义”生活的路上是存在“拦路虎”的。“我妈是阻碍我扔东西最大的障碍。”商女士说,因为现在的她与父母同住,扔东西时往往要过母亲的眼,“有时候我放在门口告诉我妈这个是要扔的,结果没多久我就发现,她又给收回来了。”后来,商女士和母亲达成了一个共识,扔之前互相商量着办,“我的衣服其实都比较贵,有很多都比较新,扔是因为很久不穿了,之前我都是偷偷扔,现在扔之前我会问我妈,这个她能不能穿,她如果能穿的话就直接给她,这样她也不用买衣服了。至于化妆品什么的,也一样,我把自己的化妆品精简成了几种,剩下也没有浪费,让我爸妈一起用。”

    商女士说,现在看着家中越来越精简,母亲对她扔东西这件事也没那么反感了,甚至觉得不过分囤货反而挺好,“精简的不只是家里,还有心里。”

    博主汐沫

    从“不想回家”到“爱回家”

    在小红书上拥有上万粉丝的汐沫是一个标准的“极简主义”践行者,她给自己贴的标签是“不为物品挣钱”“不为物品租房”“不为物品打扫房间”“享受生活”。

    在汐沫上传至网络的第一条视频中,汐沫说自己快要疯了,三口之家的东西多到让人崩溃的地步。而视频里,汐沫家无论是客厅还是卧室的桌上、柜子上、床上、地上都堆放着东西,房间也显得十分昏暗。“我那时候连家都不想回。”回忆当初,汐沫说,她每天回家后看着乱糟糟的东西心里就很烦,“家务做都做不完,哪里都是乱的,收拾屋子非常复杂。”

    因为搬家东西太多,旅行时行李太多、换季的衣服要收拾好多天、朋友来家里做客往往要提前一两天收拾屋子等等原因,2019年年末,汐沫终于做了第一次“断、舍、离”的决定。“第一次‘断、舍、离’之后没多久就疫情了,这让我特别后悔,又开始囤。可那时候整天都憋在家里,天天看着乱糟糟的屋子,我觉得自己差点就抑郁了。2020年夏天疫情稳定,我就又开始断舍离了。”汐沫说。

    在决定过“极简主义”生活后,汐沫扔掉了家里九成的物品,“扔了能有上万件吧。”汐沫说,她如此大量地扔东西,家人也会反对,还会检查垃圾桶,甚至家里有东西找不到会第一时间想到是不是被汐沫给扔了。

    东西虽然是自己在扔,但在扔东西的过程中,汐沫也会有心疼和犹豫,“有的东西会扔掉再捡回来,然后再扔,再捡回来,直到这个东西让我觉得它太烦了,我才会真的彻底把它扔掉。”

    经过一年多的“扔”东西生活,汐沫的家里逐步变得清爽整洁,汐沫告诉北青报记者,过上“极简主义”生活后,收拾屋子可以变得超快,几天不收拾屋子,也可以在半小时左右收拾干净,这不仅让她减少了很多做家务的时间,有更多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。家里环境变得舒服后,现在的她很喜欢在家里待着,内心也总是相对平静。而且家里越来越大,做运动、陪孩子玩都不再需要把东西搬开。

    在财务方面,过上极简生活后的她也存下了许多钱,“这让我很开心,更开心的是我发现,生活品质非但没有降低,吃得反而更好,用的东西品质也更高。”汐沫说,“极简主义”生活带来的良性改变也让家人逐渐开始理解她,“现在家人稍微有所改观,觉得我也开始收拾屋子,反而会觉得我的房间更舒服,自己的房间比较乱。”汐沫说。

心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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